恐怖长篇系列——左眼的故事(二)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
  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八九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是么?”王娟点头。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
  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蓝酒吧。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
  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
  “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 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姐啦。”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她觉得以后的事情作为女孩子已不该去想了。怕什么呢?自己都谈过三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迷人。
  见王娟欣然同意,郑浩便掏出厚厚的钱包买单。在出租车上王娟无意中碰了郑浩的手。他的手冰凉发僵,仿佛是一块冰箱里放过的冻肉。她低头去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褐斑。 “这是什么?”她问。“哦,这是尸斑。”“啊,讨厌。”王娟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少吓唬人。”出租车停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下。下了车,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的203室。。。。。。
  三蓝酒吧的收银员小崔一向是个很少出错的精明女孩。可是在凌晨下班结帐时,却惊奇发现在今天的收帐里赫然有一张烧给死人用的纸钱。

恐怖长篇系列——左眼的故事(一)

左眼的故事(一)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到底是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历史上绝对不能玩的三个招鬼游戏!

网上转载,纯属虚构,博君一颤


据查到的资料,历史上绝对不能玩的三个招鬼游戏如下:
  1、镜子鬼
  3个女生2个男生,寻找一个有大镜子的房间,保证距离是能够看到所有人的位置上。男生要分开,围成一个圈,记好镜子的位置。站立一会,到接近午夜的时候开始绕圈,由女生开始向前面的一个人的脖子根上吹气,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依次类推,同时不停的绕圈走。当有人感觉到脖子上被人吹了两口气的时候,要说来了,同时背向镜子,其余四人一起看镜子里面。多了个什么???!!!
  切忌:不要中途偷看镜子。不管看到了什么,不要逃跑,要大家一起说“去”,并转身。最好有一个人做领导发布这样的号令,如果是领导背向镜子,生死全靠大家自己了。
  据说是看到5个人面对镜子,也有说6个人,也有说到处都是人,也友说不是人。。。。。。没有正确描述出看到了什么的人现在还存在。
  
  2、进门鬼
  6-10个人,女生多尤其好,找一背阳的房间,于天黑之后全体进入,大家编好号码,以抽签决定最好。可以点灯,屋外也可以点灯,但是屋外不能来往人太多。由1号首先开门出去,再关上,面对门默数10下,敲三下门,由2号开门让一号进来,再出去,再关门。依次类推。在开门关心的时候,屋内人不要喧哗,不要靠近门,5步外较佳。
  最后,当某一号给某一号开门的时候,在门外的某一号身后有什么?
  切忌:如果看到门外的某一号身后有什么,切不可关门,否则门外的人有性命之危;大家看到该东西后,不要四散跑掉,要一起向门外吹气,直到看不见该东西为止。门外人切不可回头,开门人切不可离开门旁边。
  看到的东西就是门外人上辈子所欠的罪孽,如果出现了,门外人今生要注意保护、爱护该类人或物,方能补前世罪过。
  
  3、吃粮
  10人以下,男女各半,蒸白米饭一碗,碗用古旧的尤其好,杀雄鸡一只,淋血于饭中至和饭齐。众人围成一圈,绕饭行走,并口中或心中念:过往神灵,请来吃粮;若吃我粮,请解我难。不时,碗中鸡血漫出,立即铺白纸于地下,全体背过身去,一人提出问题,什么都成,听到碗破裂后,可以回头看纸上内容。一般是用鸡血写成。
  切忌:问问题后在碗没有破裂之时回头;看完纸上内容要立即到十字路口焚烧,碗和粮腰深挖埋至背阴出。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纸上内容,不可透露纸上内容;其余人不可偷看纸上内容。
  据说:纸上有解答但是也有条件,最严重是几天死。一般鬼吃了你的粮不会提太过分的条件,但是鬼也是冒了风险的,所以,如果你不执行或者没有达到它的条件,你就很难说了。
  
  
  这三个游戏因为方法简单但是出事太多,已经没有人敢玩了,如果看到的人非要试验一下。生死由命,本人不付任何责任。

恐怖短篇系列——千万莫回头

  我从来就是个无神论者,绝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什么妖魂与鬼魅。可是由于她,我不得不信了。
  认识她是在去年夏天,在网上,我们聊的投机,互留了OICQ的号码之后,便渐渐的成了朋友。
  她叫范晓芸,起初与她的相识到也正常,只觉得她是个内向、不大爱说话的女孩,这与她在网上那活泼、洒脱的性格孑然相对。
  可是一日,事情变了。记得是在凌晨三点多钟,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真该死,忘了关手机了,什么时侯不能打电话,偏在这会儿,我真想揍那骚扰的家伙一顿。我没去接,以为响几声就会停的,可那该死的东西就压根响个没完,仿佛在向我挑性——你不接,我就吵死你;你不接,我就烦死你。
  “他妈的谁呀!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是气的可以了。
  “是…是…是我,呜!呜!你马上能来吗?我想见你,我害怕。”晓芸一边抽泣着一边挂上了电话。
  我本不欲前去的,明天公司有重要会议,决定由谁当担下一届办公室主任,我是最有希望的继任者了。
  可我又不想得罪晓芸,她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让我找到点感觉的女人。
  她是不是因为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在赶往晓芸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糊涂心思。
  正当脑海里呈现出与晓芸缠绵的景象时,我已看见晓芸就站在她家的门口,脸色是那么的苍白,几乎都快看不到一丝血色了。
  她呆呆的望着我,我也就呆呆的望着她。
  “你一打电话我就赶来了,怎么还不上来亲我一下。”我的语气很缓和。
  她还是站在那发呆,就好像没看见我这个人。
  “我不…不敢……”过了半晌才从她嘴中蹦出这四个字。
  “不敢什么?快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保证让他看不见新世纪第一缕阳光。”我说的那么快,感觉就像预先排练过似的。
  她还是没张嘴,仍旧呆呆的望着我。
  “快说呀!真把人急死了。别害怕,宝贝,我在你身边,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我…我…我做了个可怕的梦。”她跑上前,冲入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生怕把我给丢掉。
  “哈!一个恶梦而已,不要大惊小怪了,明天早上你便会忘了这事的,回去睡吧。”我感到好笑,又觉得晓芸很幼稚。
  “不,我不敢再回家了。那个梦太可怕了,我不敢再独处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晓芸把我抱的更紧了。
  我已有些烦躁,深秋本就干燥,我的火气,如果眼前不是位可人儿,早就要发作了。“晓芸,听我说,梦就是梦,它不会影响你的现实生活的。你瞧,我明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不要再胡闹了,好吗?”
  晓芸听了我的回答后很激动,“我象是在胡闹吗?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会议重要,回答我。”
  “你重要。”说这话时我几乎都不要经过大脑过滤,这三个字足以挽住任何女孩的心。
  “那好,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这怎么可能,我还要上班呢!这样吧,告诉我你到底作了个什么样的恶梦?我帮你解析一下。”
  “我…我说出来,你可别害怕。”
  “吃!我会怕?”
  她便把作梦的整个过程给我详述了一遍,原来在梦中有人不停的告戒她——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只要一回头,便会看到可怕的东西。
  “你回头看过了吗?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吗?”我的好奇心倒是高涨了起来。
  “没有,我不敢……我不敢回头看!我真的不敢回头,我该怎么办?”
  “这样吧,我紧紧的搂着你,你慢慢的把头扭回去,看看到底能见到什么。
  我保护着你,不用害怕。“
  “我还是不敢。”
  “振作些,大胆些。要是在大街上人家与你打招乎,你连头都不回,像话吗?”
  晓芸极不情愿的,一度一度的把脖子往后方转,每往后转一度,都象是作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而后的生死抉择。
  “把头全部转过去,我一直在瞧着你转头的方向,我也没看到任何可怕的怪物呀。”
  当晓芸把脖子完全转到后方时,我笑着说,“瞧,没什么吧,一场虚惊而已。该放心……”
  我的话还没说完,已听见了晓芸那刺耳的近乎疯狂的惨叫。
  “啊!啊!…不!…不!…啊!啊!”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啊。”
  “我…我看到了非常可怕的……”
  “是什么你到是说啊。”
  “我…我说不出来…总之是非常可怕的……我…我一回头,就……”
  “你的脑子有问题了,我马上送你去脑科医院。”
  “我没有病,刚才那一回头,我反到清醒了不少,我现在冷静多了,只要不回头,就没有危险。”
  “你让我有紧张感,你需要治病,跟我去医院。”我真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敢回头吗?”她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不禁凉了半截,哆嗦了几下。
  我原先的十二分胆现下到给她吓跑了七八分。我的身体已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就连紧闭的双牙也在咯咯作响了。
  我在犹豫着,到底向不向后看,我什么时候也变的如此胆小了。
  不过,我还是把头扭过去了——扭向了我的正后方。
  很遗憾!除了街对面闪着微光的超市玻璃外,我没看见任何让我能感到哪怕丝毫的一点恐怖之物。
  我轻轻的舒了口气,把头转向晓芸的方向,却发现她人——不见了。
  “晓芸,别跟我开玩笑,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就在——你的——后面——你——敢——回头吗?”
  我把头再次扭向超市的方向,可还是没发现晓芸。坏了,我也病了!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回头看,我在这呢。”
  “不要闹了,这都是你的恶作剧吧,晓芸,不要闹了。”我这时已不敢再扭头回看了。
  “真胆小,我又不是鬼,你还怕我不成?”晓芸微笑着对我说。
  我毅然的又一次的扭回了头,路上要是有旁观者看到这个场面的话,准会以为我在被人煽耳光。
  “我看…看到了……”这话是我说的,我已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 我没看见别的,我只看见了晓芸:依然是呆呆的站在我的正前方,她的嘴里正一点一点的向外吐着白沫,她的脸色变的比煤炭还要黑,她的嘴唇已不再是红色,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色漬,对了,简直就是透明的,还有,她的鼻孔里正喷着鲜血,血是白色的,她的面孔之狰狞,一点不亚于电影里的僵尸,她的手,也不能再称其为手了,是爪,像鸡一样的爪,她的腿,天了!她哪还有腿,她的下半身已成了一堆烂泥,上面爬着蛆虫和蟑螂。
  她用那又沙哑又阴沉的声音问我,“你敢回头吗?”
               
  我真的被吓呆了,我开始在马路上狂奔,我咆哮着,想把刚才的恐惧全都挣脱掉,可是行吗?……
  此事过去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我真是渡日如年,吃足了苦头,因为我在任何时候都不敢回头,每每一回头,晓芸那狰狞恐怖的全貌就会映在我的眼前,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我快要崩溃了,多么可怕的女孩!多么可怕的网络啊!诸位同仁,希望你们能够相信一个垂死的人要说的三个字——莫回头。
  千万莫回头——危险就在你后头!

恐怖短篇系列——女舍底厕的手纸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

  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

  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
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恐怖短篇系列——惊恐午夜电梯

刚加完班便在楼下的电梯里遇见了15楼的王阿姨。
  “真是的,我们每个月交的物业管理费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你看看这电梯的等忽明忽暗的吓不吓人啊!”
  “呵呵,是啊我想电梯管理人员应该注意到了吧,说不定马上就来修理的呢。”
  “希望是这样,如果明天在不好的话我就打投诉电话。搞到他们总公司去。看他们怎么办!”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王阿姨和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外边一片黑,看样子连15楼的感应路灯也坏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12点了。我连忙多按了几下按钮,真希望能快点关门。可是那电梯就是不听话,我的耳朵继续不停的听到王阿姨的抱怨声。门终于关了,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电梯动了,我低着头想着今天一天的工作。灯还是 一亮一亮的。突然我发现电梯的角落里有一个白色的马夹袋。回想刚才的情形,我刚才是第一个上电梯的人然后才遇见王阿姨的,一定是她的吧!我拣起了那个马夹袋又按了15楼的按钮,门开了。外边还是一样的黑,我小心的借着电梯里的灯跨了出去。嘿嘿竟然感应灯亮了,现在好多了。我连忙走到1503门口,轻轻的敲了三下。离开刚才到15楼应该才2、3分钟吧。她应该不会那么快睡觉的。所以我敲的很轻。可是很长时间没人反映,感应灯又暗了。于是我又敲了三下,这三下要比刚才来的重。可是还是没有人开门。怎么了?应该在家的呀。我看了看表已经12:10分了。我晚饭还没吃呢,也顾不到那么多了重重的敲了三下。
  “王阿姨在吗?”
  这下终于有反映了。我听到屋子里传来了男人的咳嗽声。
  “来了,怎么又不太钥匙啊!真是的”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惊异的看着我。
  “你是?”
  “哦,我是楼上23楼的。我刚才和王阿姨一起做电梯来着,她把东西忘电梯里了,我是来送还给她的。”
  我解释到。
  “恩?你胡说什么啊,我爱人今天说加班,还没回来过呢?怎么就和你做电梯了呢?”
  “你到底几楼的,当心我报警哦怎么晚了乱敲门。”那中年人表情不太好看。
  “你爱人今天是不是穿的一件黄色的外套啊?”我问到
  “是啊,是黄色的。我陪她逛街的时候买的。”
  “那不就得了,可能王阿姨忘了什么东西在单位了吧,可能回去取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忘了,说实话我晚饭还没吃了。这东西教给你等她回来了你给她就知道了。”
  那男人显的很迷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我听到背后重重的关门声。按下了电梯的按钮。不一会电梯门开了。
  “嘿,电梯的灯完全好了。亮堂堂的。修的真快啊”
  我一边说一边走了进去。一到家便胡乱吃了点东西,倒头便睡。
  原本以为可以睡到第二天中午。可是没想到凌晨5点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你好,我们是XXX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
  天那!!我一听是公安局吓的醒了好多,连忙把同志们请到家里。
  “事情是这样的,15楼的王小黎你知道吗?”
  “知道,因为我的班头可能和她一样吧,我经常能在电梯上遇见她昨天就遇见了。”我努力回忆着。
  “昨天?你能肯定是昨天吗?”警察同志似乎对我的话感到很吃惊。
  “是呀,而且我还把她忘在电梯的东西送到她家呢,是她爱人开的门你们可以去问他。”
  “是的,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她爱人也说了昨天晚上,其实是今天凌晨你送东西的事情。昨天晚上11:55分的时候王小黎的化学工厂发生事故,发生火灾王小黎因为在更衣室换衣服结果被大火围困等消防人员营救的时候已经窒息死亡了。”
  我的脸一下子变的刷白,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愚蠢到把一个人当成另外一个人的地步。所以我昨天看到的一定是王小黎。可是那时候已经……
  “而且你送去的东西,是她在昨天问同事借来的给她女儿复习考试用的参考书。所以……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让我没有办法理解。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些没有说出的事情,或者说这些东西是不是在电梯里发现的。还是在别的地方王小黎交给你的。”
  “不可能,当王阿姨走出电梯之后我才发现的。因为那时候电梯和外边的感应灯都坏了,我看不清楚电梯里有东西,不然我就会及时发现让王阿姨带走了。”
  “你说到电灯的事情到提醒了我们。根据我们调查,昨天的电梯和感应灯没有坏过,我们特地找过值班人员和,一些同样晚班的人。”
  所以这里面有太多的疑问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怀疑你杀了王小黎因为她是死在更衣室的。只是……好象这事情发生的有点不可思议!”
  又谈了一会儿警察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思考着……
  12:00的火灾+12:00的电梯+莫名其妙坏掉的电灯+我+王阿姨+给女儿的辅导书=?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屠夫因为收了死犯的好处答应在杀头的那天会大叫一声“走”作为暗号,让死刑犯逃走。果然到了应该砍头的时候屠夫喊了“走”那犯人头也不回的就逃,过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才坐在路边歇息,而在逃跑之前因为紧张于是手中握了一快石头。可是等他把手放开的时候石头并没有掉在地上竟然漂浮在空中。等他在想抓住那快石头的时候,那石头竟然从手中穿了过去。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其实已经被杀了头了。跑出来的只是他的魂魄罢了!我想王阿姨的事情或许只有这样解释才通吧!

读《荒村公寓》有感

我今天看完了《荒村公寓》,讲的是作者在《萌芽》上发表小说《荒村》以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恐怖事件,如:四名大学生去荒村探险回来后,接连发生意外;一个自称“聂小倩”的女孩走进自己的生活…………
这篇小说的确是一篇出色的小说!作者以丰富的想象力,构思出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把恐怖与爱情、历史与现实完美的互相结合,在给人以恐怖的同时,也让人有美的享受!
——2005年7月10日写于邵阳